“如果没什么事的话,我就先出去了。”

    是非之地,不宜久留。乔一转身就要走。

    “唉,表哥,先别走。”

    乔诗从座位上跳起来追她,拉住了她的胳膊,“表哥,你别生气,同学们都没有恶意的,是王鲲听你们班上的人说你在盛世豪庭里实习当舞男,这才请我们一起来看看你的。”

    乔一心里笑了一下,果然被她说中,真是打着叙旧的旗号来找茬的。

    不过,在听到乔诗这翻话后,乔一狐疑的皱起了眉,实习?她不是毕业了吗?

    还有,她记得她看书的时候,乔一、乔诗还有秦予杰三个人是同班同学的呀。什么叫你们班?难道原主中途转过班级?

    想到这里,乔一的脑子忽然抽了两下,眼前冒出两副她看不懂的图像。

    一副是她拿着一张类似检查报告的东西,蹲在医院门口哭。

    另一副是,她独自一人,坐在一个破败的小屋里哭。

    看装束,应该时间久远,那时的乔一还没有如今的挺拔身姿,更像是一个高中生,脸上还带着婴儿肥。

   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

    为什么会忽然跳出这样两个没头没脑的画面?

    原主的记忆太驳杂了,她一时间还没办法好好消化,很多事情连不上。

    “乔一,刚才我们离舞台离得远,看得不太清楚,这里也有钢管,要不然,你即兴一曲吧。你们老板说,你是可以来包房单跳的,另收费。”

    说话的人,是个胖子,就坐在秦予杰旁边,脖子上戴着一根拇指粗细的大金链子,稀稀拉拉的头发梳的油光锃亮,乔一看他眼熟,可就是想不起来他的名字。

    胖子说着,从包里摸出来一沓钞票,甩在桌子上。

    扑面而来,一股暴发户的土鳖气。

    在场众人,或调笑,或鄙视,或戏谑地打量着乔一,一副看好戏的模样。

    连打她进门起,从没正眼看过她的秦予杰,都抬头施舍般地瞟了她一眼。

    那眼神,怎么说呢?鄙夷加嫌弃,像是在看一只脏兮兮的流浪狗!

    乔一在心中冷笑,想看她笑话,下辈子吧!

    她眼睛都没斜一下,“不好意思,今天的舞已经跳完了。”

    胖子应该喝了许多酒,听到乔一这话后,通红的肥脸一下子变得狰狞起来,指着乔一骂道,“乔一你别给脸不要脸,老子今天点你是给你面子,今天这个局是老子攒的,你不给老子面子,老子能买下这间会所,让你失业你信不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