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平日里的夜晚,海盗们会比白天聒噪,纸牌游戏,吃喝谈天。但是今夜,却安静得多,或许是因为他们聚集的船舱阻隔了大部分声音传出。

    先前捕捞人鱼时,被淘汰的人鱼都被留下来当做消遣。双性特质的人鱼在大部分都是男人的海盗船上是不可多得的性玩物,狠狠干一发,不需要负责,玩够了就把人鱼沉尸海底。

    但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男人不仅把黑市商人杀了,还把人鱼都放了,并且倒贴上物资,原本还以为是打算把商人的货都吞了。不过他们不敢说,也不敢问,老大自有自己的理由。

    不过,老大似乎也不是没有补偿的意思。就像今晚,他‘慷慨’的将自己的人鱼供给手下的海盗们泄欲,当然前提是不能杀了他。

    人鱼早已被绑在船舱横放的十字架上,承受议论纷纷的海盗们下流的目光。和先前不一样,这次他的嘴被套了口衔,鱼尾末端被尖头倒刺的大型吊钩刺穿勾住拉紧,迫使他不能屈起鱼尾,双手分别大开,固定在横木两端。人鱼一丝不挂,紧绷着肌肉,胸口快速起伏着,脸上看起来刚刚有泪水肆虐,表情恍惚。想必是在尾巴被倒刺吊钩刺穿时被疼痛所致,即便如此,他也依旧眉头紧皱。

    周围的一些海盗们按耐不住急迫的欲望,抚摸上人鱼冰凉的鱼尾。人鱼的体温要比人类低一些,人类的体温对人鱼而言略微有些烫,被那么多人类触摸,不禁让人鱼产生被点着的错觉。

    “都别急,还没上药呢。”医生打扮的男性试图挤入人群,看到到他手里举的针筒,海盗自觉的让出路来。在人鱼的瞪视下,诡异的液体顺着针头一起被扎进手臂的血管。并未立刻见效,人鱼不适的眨眼,医生拉来他放满医疗用品的小推车,又加了套铁环固定人鱼的胳膊,在关节处扎上压迫血管的绳子:“放轻松点。”医生拍拍人鱼的手臂,血液不流通导致紧握的拳头憋得通红,“效果上来后就不会太难受。”海盗们摩拳擦掌,他们知道最期待的部分要来了。

    等待药效的过程太折磨,人鱼不喜欢那些刺挠的目光,他几乎都能感觉到它们在自己的生殖腔入口流连忘返。突然,体内好像有团火苗没经过人鱼的允许就擅自燃烧了起来,这药物的作用是什么似乎已经明了了。人鱼猛烈地挣扎,口衔的缝隙里漏带着恐惧的呜呜声,手臂上的桎梏微微松动了些,被海盗急忙按住重新加固。尾巴想必是因为被钩住所以才没法甩动,否则他的尾巴现在也一定会猛烈的拍击。

    人鱼无效的挣扎过了好一会才停下来,他瞪着眼睛喘粗气,不正常的体温通关血液从胸口串流至全身。海盗们可算是等来了他生殖腔动情的张合,分泌的液体从穴口边缘滑出,位于生殖腔上方的阴茎也因勃起弹出,他的身体已经被迫做好了交媾的准备。

    “这家伙已经可以了吧。”“这下面的嘴流了那么多水肯定迫不及待想吃点什么了,嘿嘿嘿…”海盗们当着人鱼的面说着下流的话。即便硬了裤裆,但是海盗们还是没有立刻操弄眼前寂寞的穴口,虽然是被允许的,到了差临门一脚的时候却又顾忌起来。海盗们扭头看向旁边观察着这一切的老大————那个男人,坐在不远处搬来的桌椅上,大概是当做消遣,还为自己准备了一盘瓜果。他身边坐着……不,应该说是被强迫来的公主,她坐姿僵硬,脸色发青,提溜着肩膀,双手叠在鱼尾上握紧。男人向海盗们点头应允,将人鱼的使用权交付于他们。

    周围的说话声突然变得乱哄哄的,人鱼没法听清他们在说什么,什么也看不清,海盗在人鱼眼里都变成了模糊的影子。真想泡进舒服的凉水里给自己降降温,当然也只能想想罢了。药效酥麻了人鱼的脊骨,他连握拳的力气都没有,好像置身于灼热又脱力的梦境。鱼尾上突然感觉到负重,身体的什么地方被挤入了异物,却感觉很舒服,忍不住收力缩紧肉壁,摹绘异物的形状。

    “你小子动作也太快了吧我去!”“射快点我也要干!!”不知道哪个人抢到了第一个的位置,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就快速的骑跨上人鱼,被其他嫉妒人吵嚷着推搡催促。插入阴茎的那一刻就被甬道紧紧吸住,里内的褶皱乖顺的迎着龟头被撵开,“妈的……爽死了……”阴茎的主人被肉壁伺候得浑身颤抖。

    “射了就快走开,换人换人。”“去你妈的还硬着呢!”那个幸运的海盗赶开窥视这个位置的人,卖力的动身耕耘。其他海盗也闲不下来,另找方法抚慰硬起的阴茎,用阴茎和人鱼的阴茎磨蹭,或用龟头刮擦鱼尾明显的肌肉线条,再者用人鱼无力的手给自己套弄阴茎。

    医生占据了另一只手的位置,其他海盗也很有眼力见的不去打扰。医生没有任何反应的观看在场淫靡的活动,等人鱼药效上头后,他的工作也开始了。

    锋利的刀刃划开了人鱼的手腕,一直往下,漏出肌肉组织,出血不多,是先前扎上止血的绳子起了作用。痛经神经忠诚的传达了疼痛,但是人鱼被迫沉溺在无力的性欲中,甚至都无法挣扎抵抗,爽极的快感和被切割的疼痛,人鱼的大脑已经没法区分这两种感觉了,但是疼痛带来的本能反应依然存在,生殖腔被刀锋划口留下的撕裂感牵引着时不时突然猛缩,几乎把还沉溺在其中的阴茎夹射。

    刀锋小心的错开肌肉组织,找到人鱼的手筋,然后切断。肉壁又是一震收缩、战栗,骑在人鱼身上的海盗也终于忍不住要射出,掐住人鱼的腰猛的来回顶冲,本身因退化而短窄的甬道就无法纳入全部阴茎,却被强硬的撞击子宫口,直到阴茎被全部吃下,马眼才满意的对着小口射出粘稠的精液。虽说是退化女性的器官,但却还有着阴蒂,随着被海盗大开大合的动作剐蹭到,又被顶弄肉壁,在被挑开筋腱的同时不由自主的高潮,分泌出的水混合精液一同流出。

    看着刚刚射精回味余韵的海盗,同伴们纷纷上去拉扯他要求换人,“动作轻一点,晃死了。”那边医生正在把肌肉组织归到原处,准备缝合。

    有人用硬起的阴茎去蹭人鱼消瘦的脸颊,人鱼只是发懵,被高潮惹出意义不明的呓语。来人伸手想把他的口衔取下给自己来个口交,“别想着用他的嘴口交,他虽然被药效影响没力气动弹,但是咬合的力气以及本能还在,他待会一痛下意识用力一咬,”医生头也不抬,边进行缝合边说:“小心你的小兄弟和你说拜拜。”来人悻悻而归,生殖腔已经被另一个人占领,于是他转战胸肌。

    人鱼的胸肌没有女人那样的丰盈,但也锻炼得足够强壮而饱满。因脱力放松下来的胸肌被阴茎顶蹭出形状,柔软的凹陷下去,那人一边撸动柱体,一边用马眼去蹭乳首,阴茎的动作使得胸部轻轻摇晃,温热的皮肤和柔软的触感抚慰着那人的神经。欲望上头,他干脆把下体整根贴上人鱼的胸肌磨蹭,动作渐渐变快,直到马眼的小口压凹胸部的软肉射出精液,把人鱼的上身沾得粘呼呼。或许画面太过糜乱,那人伸手去把刚刚射出的东西在人鱼的胸肌上抹开,就着散发出腥味的精液大力揉捏无力的胸肉。药效放大了肉体的感受,人鱼承受着被隔断筋脉的痛苦,又被性的欲望刺激,居然就这样被胸部的敏感刺激到高潮,咬着口衔神志恍惚的漏出不符合他坚硬外表的绵密哼声,紧缩起生殖腔,渴望留住插入体内的阴茎,渴望更粗暴的操弄。

    男人如观众,翘着二郎腿,把葡萄一颗颗的往嘴里塞。“你怎么不吃啊,着可新鲜呢。”男人把果盆托到公主面前癫两下,她明白自己此时应该伸手去拿,给男人这个面子以求自保,可手却僵在身上,无论自己怎么去催促,都伸不出那手。男人见她不取,也把果盆放回桌子上,抬头继续观看骑在人鱼的海盗对着穴口猛干,生殖口汁水横流,人鱼可怜的阴茎无人安慰,随着动作摇晃。医生已经缝合好切口,把用另一只手自慰自己的海盗赶走,擦干净那手上乱糟糟的液体准备另一场‘手术’。

    肩膀突然被搂住,公主忍不住屏住呼吸。“公主,”男人的声音从耳侧传来“如果没有他,在那里的就是你。”我当然知道。公主缩着脖子低着头,在心里这样说。她对此心知肚明,男人带她来的时候她就清楚了,这不仅是给海盗们发泄欲望,也是给她的杀鸡儆猴。恐惧、怀念亲族、思念家乡,这些感情突然袭来,公主不自觉的流泪,水珠滴落上鱼尾。视线突然抬高,随后下颚传来一阵疼痛,还有头顶传来手指的压迫感。

    “好好看着他啊公主。”男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,公主想闭上眼不去看那人鱼被海盗亵渎,但是又不知为何放不下眼睑,“是他顶替了你,”男人的声音很是愉快“要记得这份‘恩情’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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