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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贺品安射到了他的嘴里。他呛住了,男人便将那大家伙抽了出来,浓浊的精液被带到了脸上,黏着他卷翘的睫毛。

    贺品安抽出两张纸来,正要帮他擦,不知想到什么,动作一顿,却不擦了。

    他单手抱起阮祎,另只手空着,不安分地摸向那软乎的屁股。

    他带着男孩来到浴室。

    四周亮堂堂的,在镜子里,他们能清楚地看到对方和自己。

    贺品安原本就体型健硕,膀大腰圆,此时搂着瘦削的阮祎,更显出一种凶猛的性感。

    颊边和唇角还挂着精液,阮祎有些费力地睁开眼,目光游离。

    他们离得这样近,他怀疑贺品安已经听到了他的心跳。

    贺品安将他搁在了洗手台上,很接近水池,他只能局促地保持着鸭子坐的姿势。

    “凉。”他小声道。

    “哪里凉?”贺品安这样问他。

    贺品安的手掌宽大而温暖,顺着他的脚心开始摸,一路往大腿去。

    只是这样摸着,他就抖似筛糠。

    贺品安按了一下他的脊背,他于是向前倾,并试图借由这个姿势挡住自己身体的反应。

    贺品安打开了水龙头,水温适宜,他潦草地帮他抹脸。

    洗干净了又拉他起来。

    对着镜子,贺品安从背后抱住他,一双手揉着他的胸脯,挤着,捏着,柔润的皮肤很快泛起红。贺品安知道他在看,因此手里的动作也并不凶狠,反而十分缓慢,只为了让他看清玩弄的细节。

    手指在他口里插了十几回,插得湿漉漉了,便将上面的涎液打着圈地抹在被吸肿的奶头上。

    阮祎的哭求声来得那么轻易,他含含糊糊地啜泣,也不知在求他什么。

    听着他可怜的呻吟,越发感到来了瘾头。

    男人捏住两边艳红的奶头,先搓揉着,那边“爸爸、爸爸”叫了没两声,便忍不住用力地揪扯它。

    阮祎痛得无法,笨笨地随着他的动作去,前倾着身子,扶住了洗手台的内侧,却把肥乎的屁股对着那人。

    从镜中看到贺品安吻了他的尾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