纠结了半天，郑昀站在全身镜前，纠结了很久到底该穿什么，直到最后也只换了一件白衬衫，穿了一条还算修身的黑色长裤。
“你说，我要不要换一件？”郑昀惦着衣角，问躺在床上无所事事的沈瑞衍，“我穿这身可以吗？会不会不合适？”
“我觉得挺好的，”沈瑞衍探起脑袋瞄了一眼，“很ok，一看就是好学生。”
“靠...”郑昀背过身子，修长的颈勾勒出恰到好处的线条，“我觉得你在骂我，一般说看起来像好学生不是形容人又憨又傻的吗？”
“没，”沈瑞衍坐起身，“我是说你这样看起来很乖，我妈就喜欢你们这种乖宝宝。”
“是吗？”郑昀又转回身子在镜子前转了一圈，“我穿这个真的可以？”
“啧，”沈瑞衍站到郑昀身后，“你不要这么紧张，只是去吃个饭，没必要这么正式。”
“不过...”沈瑞衍眯着眼睛，趴在郑昀的肩上，看着镜子里郑昀的脸蔫坏的笑，“我倒觉得我媳妇穿什么都好看。”
“滚滚滚，”郑昀甩开他，“我还不是想着第一次见阿姨，留个好印象。”
“嗯？”沈瑞衍凑在郑昀的耳边轻声问，“为什么要留一个好印象？”
略感磁性的声音在耳旁轻轻响起，呼吸带起的气浪从郑昀的耳边悄悄划过，突然心跳慢了一拍。
“什么...”郑昀的脸颊微微发热，“哪有那么多为什么。”
“你烦死了，”郑昀侧过头，“准备走了。”
沈瑞衍看着郑昀微微涨红的耳垂，嘴角不自觉的上扬，他冲着郑昀的背影喊了一声。
“等我一块。”
小区并不算大，远近只有□□栋楼，不过郑昀租的小出租屋最靠近东边，而沈瑞衍家在南北方向，过去还得过一条马路。
不过好在路途不远，走五分钟左右就能到。
楼梯口上有很多用朱红色的颜料印的许多开锁的小广告，还贴了很多纸质的传单。
郑昀站在小区的楼梯口，拉住要上楼的沈瑞衍的手，“等我一会，我调节一下情绪。”
郑昀长吸一口气，眼睛一直不受控制的眨着。
那口长吸的气憋在胸口，顿了十秒后才悠然的吐出来。
“靠，你这太夸张了啊，”沈瑞衍看着一脸严肃的郑昀，“弄得我都要紧张了。”
“不行不行，我心里打鼓，”郑昀说，“深呼吸压根没用。”
“我感觉我考试都没这么紧张。”